云朝颜看着眼前的两人，沉声道：“武帝。不只是你，这十多年来，后宫所有小产、滑胎、皇嗣身上生的意外，都是武帝的命令。” 整个兰心殿瞬间一片寂静，萧灵和兰贵妃满脸惊骇，半天回不过神来。 如果说刚才素如是细作的事还可以理解，那云朝颜现在说的事，简直可以称做匪夷所思。 皇上自己杀了自己的孩子？ 云朝颜理解他们的疑惑，当初自己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，也是这样的反应，可事实确实如此。 “关于这一点，卫十三也可以证明。” 卫十三点点头。 “没错。两年前，兰贵妃查出怀有身孕，避开了御医院，是素如禀报皇上，是皇上亲口下令投毒，除去贵妃肚子里的孩子。” 兰贵妃攥紧拳，眼神怨恨。 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