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着女子,要我说,女子就不该捧着,一捧着就觉得自己心比天高,竟敢不听自己爷们的话!还妄想爬到爷们头上当家做主!她就是该死!” 他不认识白雀,也并不知道坐在堂上的,除了知县外,还有国师。 白雀黑着脸,坐在上位,听着他大放厥词。 文知县看了白雀一眼,惊堂木一拍:“放肆!侮辱当朝国师!该当何罪!” 李大牛瑟缩了下脖子,但更觉得委屈:“知县大人,难不成你觉得女子应该爬到男子头上?难不成你能忍得了女子休夫?若是有一日,你娘子也要休你,你该当如何?” 文知县闻言,猛地拍案而起,直指李大牛,声音冷厉。 “本官一不殴打妻子,二不将养家重担全推给她,三来,”他目光如刀:“即便真有那一日,夫人要休本官,那也是本官德行有亏,怨不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