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子诚语焉不详,愚兄心中实在忐忑。” 三层高的雅致阁楼内,摆了一桌简单的二人斋宴。 做东宴会的,赫然是盐政总督之子,国子监荫生,济南府知府,殷诰。 名门出身,向来不缺礼数,殷诰方才结束了府衙整日的案牍劳形,已然疲惫不堪,却仍旧以府君之尊,主动起身为客人斟酒。 当然,姿态放得稍低,也不乏有求于人的缘故。 事情一旦开端,走向就不可能时时在自己掌控中。 自兖州府民乱后,殷诰的眼皮已经数日没能合上。 上至山东的这些抚按大员,心思诡谲难以捉摸。 巡抚余有丁会不会看在那位盐政总督老师的面子上袖手旁观? 几封送去济宁书信,都未有回音,自家的父亲又是个什么心思? 沈鲤到...
明朝为什么万历最出名